113.皇后态度问题[第1页/共5页]

我闻声，瞬息如临大敌。这、这是在笑甚么？

天子微怔，将身板挺了起来，语气淡淡：“嗯，看来此事不简朴。”

我伸手抚摩粗糙的石面，手忽而一顿。

当时来去仓猝，我只仓促瞥过莲妃的尸首一眼。红枫林长年积叶无人清理，到处都是枯枝腐叶。纵使现在开春，到处还残存着经年的落叶未清。

“皇上要说的臣妾都晓得，臣妾想说的你又知不晓得？”

他轻抬双睑：“朕在听。”

天子淡淡扫来一眼，估摸是见我气得不可，终究大发慈悲张口说话：“你可曾想过，如果推断出来不是他杀，会是甚么？”

我默了半晌，垂下脑袋：“……臣妾就是随口说说，皇上不要当真。”

天子微顿：“何故见得？”

我稍稍淡定。管他的，归正都把天子拉来了，不想管也非得由他来管不成。实在这事也好办，按说后宫中品阶高得能够引得出莲妃的实在没几个，一一拎出来审一审不就完了。

“撇开不公道的寻死体例，她若当真自寻短见，怎会连一封遗书也没有留？”

天子眯起双眼：“你说甚么？”

我一说出口就感觉好事，总有那么种欲盖弥彰的意味。我悻悻地闭起嘴巴，天子低睨着我，不紧不慢地飘来一句：“皇后……朕发明自昨夜以后，你对朕越来越不尊敬了。”

我听了一愣一愣。我熟谙他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听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说得还挺头头是道的模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如何不早说？亏我还冒死地想体例诡计压服他莲妃之死太可疑的究竟，没想到他的思惟早往更高的层次跃进，反倒是我还逗留在起点原地踏步。

我猛点头，从速扯回正题，咬牙切齿道：“那还等甚么，从速命令把昨夜于宫中当值且伶仃一人的寺人侍卫都抓起来酷刑鞭挞，看看究竟是哪个胆小妄为的狂徒竟敢在宫中行凶，暗害后妃！”

天子提了一句：“这里能找到的线索都已经被外务省收走了。”

天子覆手一看，是一个镶了珍珠的耳坠。

我听出他的意义，冷抽一口气：“那人能够职位不低？”

天子神情自如：“皇后是在瞎掰？”

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比平时大大喇喇要谨慎很多。实在我真不是怕, 我就是有那么点不安闲。林子还是本来的林子, 彼苍明白日又如何能够真的有鬼？人就是轻易产生心机感化，本身吓本身……

这时天子总算回过神来了，端庄八百地扳起脸：“皇后，朕还没说完。”

他的目光顺着我手指的石面移落，那边一个字也没有。但是重生之前，这里已经刻下我想对他说的话了。

“她如果寻死，又是为了甚么？她现在身居三妃之位，论品阶在后宫数一数二，究竟有甚么令她这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