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头的时候,乌黑的长发落在两边,面庞儿红扑扑的,夸姣得仿若初春的花朵,娇娜诱人。
沈迟动了动唇角,嘴角上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过了好久,沈迟才从喉咙里沉沉应了一声:“嗯。”
一声接一声,石头不断地往下落。
许朝暮记得,这些天她最后一次在病房里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都是很重的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