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舟[第2页/共3页]

“妈的，你往哪打，眼睛让狗咬了。”

那边侍卫哀嚎着，这边小领一步上去直接踹向本来在甲身后的丙，丙双腿后撤，身子却不免前倾，失了均衡，小领顺手一拨便将他摆了下去。再向前，小领微微侧身躲过侍从丁的右拳，右手穿过他的腋下反托着脑袋往船体上一磕，手一抽一带，他便撞在船梆上，翻了下去。只看得后边几个侍卫越喊越虚，到最后只剩下哀嚎声了。

“莫要说了，我早已等不得了，船家，可否再快些。”

“那几个掉下去的从速捞吧，一会儿该死了。我去找你们正主聊聊。”

他还是风俗了每天凌晨和一群门客闲谈的感受，当惯了小掌柜，如果别人高耸地喊一声大掌柜，想想都感觉不天然。

“那可要恭喜小掌柜发财了。”

酒楼主打素宴，就是一堆豆腐冒充肉来做各式菜肴，这需求技术过硬的厨师以及撑得住场面的菜谱，奇域老板给了酒楼好的厨师，而小掌柜给了一份素菜谱，酒楼就很快开起来了。挂靠在奇域下自是有一番考量的，酒楼出乎料想的红火，小掌柜却少有来这酒楼，仿佛这酒楼不是他的普通，只是在月末才派人来收一下帐本，对一下明细。

夜，沿着河的两岸，到处灯火透明，几艘划子泛动在春波里，街上嬉闹声伴着梢公的号子，竟也有一番奇特的韵律。如此美景亦当悄悄赏识，一些人却嫌弃梢公太慢，一副急仓促模样，便向那名利场去了。

那男人发话，侍卫气势更是放肆，嚷嚷着便扑了上来，不过船侧身狭小，只能两个两个的过来，那侍从们也是横行惯了的，一左一右便将小领夹住了。侍从甲出拳打来，看都不看，就凭的一股子猛劲，谁料小领侧身，脚下一绊，侍从甲便兜进了侍从乙的怀里，只打的乙身后的人都是一个趔趄，乙更是眼泪鼻涕一片，嘴角都冒出血来。

过了一会儿，大船起航，绕着这条划子慢悠悠地走了。

“别弄死了，残了就行，一会儿提返来让我看看。”船厢里一男人幽幽道。

“这回看着舒畅多了。嗯，阿春你看着我做甚么？”

“岂止是不轻易，我领着小女前去京都……”那门客竟有平话的潜质，四周的长幼具是围着他，应和着，一会儿笑他为迎婿不择手腕却又闹了笑话，一会儿又感慨他在京都各种不轻易。小二将新煮的茶汤续上，一应世人就在这欢笑声中看着红日升起，直至挂在当空，才懒洋洋地起家，各自忙其他去了。

“小掌柜，传闻你与那新开的素宴楼有些干系，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