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八、青梅还是天降?(加更求票票!)[第2页/共3页]
“你们……”
谢旬趁着低头抿茶,余光看了眼清秀哑女袖下右手的断指,目露些许怜悯。
无情板脸的雪中烛晓得,这调子是在喊她。
谢令姜勉强笑了下,别过脸去。
半柱香后,谢旬一行人饮茶歇息完,又进里屋,看望了下昏倒不醒的欧阳戎,谢旬对赵清秀欣喜了几句,留下些疗伤珍药,便临时告别了。
她小脸专注的削完桃皮,将暴露粉嫩果肉的桃子,再度捧递到大师姐面前:
但偶然候,有些事,不怕你做的不好,就怕放在一起做对比……
“这……这位清秀女人,是大师兄的故乡支属,也很担忧大师兄伤势,这些日子,是她与我一起照顾大师兄。”
“咿呀。”赵清秀俄然自袖中取出一颗大桃子,两手捧着,递给雪中烛。
“哦。”
而病榻上的闭目青年,身处在这寒冬室温中,反而气味粗了很多,本来惨白如纸的脸庞,红润了很多。
“婠婠也辛苦了。”
这一间欧阳良翰养伤的病屋,是这位清秀女人的主场。
佛门地界,三慧院的家具朴实粗陋,这位清秀哑女腰系围裙,熟络的搬凳子、擦桌椅,手脚比大户人家的丫环还要勤奋,
另一旁,金发混血的胡女看着火伴所为,满脸写着不欢畅。
这丫头真是有救了。
令一众来客不由心生好感。
谢旬点头,如有所思,目光投去,雪中烛瞧没瞧他,也没给好神采。
忽视里屋那位气冲斗牛的混血胡女不善的眼神,谢旬转头朝赵清秀驯良闻道。
雪中烛言语清寒,一字一句说:
雪中烛眼角抽搐的更狠了。
“咿呀呀。”
谢旬欲语,俄然感受袖子被身先人拉动了下。
赵清秀咿咿呀呀,作出通熟易懂的手势,号召远道而来的谢旬一行人落座喝茶。
赵清秀伸开小嘴,手指了指嘴巴,摆了摆手,然后临时放下呼吸安稳的檀郎,面露欣喜的跑去给檀郎的恩师端茶倒水。
她气味似腊月初八屋外大雪中的风刀子一样剐人。
少倾,她又倒茶,热忱接待谢旬等人饮茶,旋即回身,临时分开,去里屋安抚师姐。
谢旬微微皱眉,病榻前的二女,身穿拙而有式的吴服长裙,背负一柄长剑,瞧着不太像是大户人家的丫环奴婢。
赵清秀面庞微红,眸子轻闪,垂眸摇了点头。
“多谢女人。”
少倾,赵清秀与谢令姜一起端来了茶水糕点。
“……”
被大师姐骂,小哑女反而欢天喜地的跑出洗濯桃肉,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