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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每天都是十二点多才起床,吃过饭,就到赌场去了。普通都是夜里两、三点钟才返来。而我呢,每天6、七点钟就起床了。没甚么事,就坐在床上打坐练功。这几年,一向忙着搞项目,很少练功。身材窜改很大,偶然候感受体力严峻降落,连胡子也是焦黄焦黄的,仿佛体力严峻透支,安康状况欠佳。练两个多时候,再洗漱,然后下楼吃早餐。老缅的时候,比北京时候晚一个半小时。他们上午开端上班的时候,是北京时候十点。以是我吃完早餐后再出门,根基上能找到我需求联络的人。

我的胡想呢?我的欲望呢?我拼搏了十多年,我新的起点,新的基地,在哪一个行业,哪一次挑选?志存九天外,龙游云海间。莫非真的是“图官在乱世,发财在灾年”吗?

我每天开着车,东看看,西逛逛,总在寻觅新的商机。我不成能住在燕子家里,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我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忙繁忙碌这么多年,俄然一下子安逸下来,真还不太风俗。到了小勐拉的第二天,我就买了一张本地的手机卡。除了老朋友和燕子一家人,真还没其别人晓得。本来一天到晚,手机老是响个不断,打得耳朵都发热,脑袋发痛。现在一天到晚,是可贵响一次。在这各处黄赌毒的异国他乡,甚么事是我要做的?我要寻觅一个甚么样的机遇,斥地一个新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