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宇的话,刹时激起了两位副院长心头的肝火。
走到一个岔道口,林秋向右拐去。
他不幸兮兮地说道:“林大夫,我从明天到现在,不知往卫生间跑了几十上百趟了……”
“秦飞宇,你可别忘了,你只是病院里的一个练习大夫罢了,你凭甚么诘责我们?你有甚么资格诘责我们?”
林秋也没理睬他们的辩论,目光笃定地向曹贵看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