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章[第1页/共5页]

下头暗卫们虽不明天子深夜将他们这些人呼唤过来扣问此事是何意，但他们既跟从了翼王，自是要保护主子好处的，闻言纷繁道：“部属未曾见过王爷秘见东平侯。”

程瀛闻言面露惊色，重新回身跪下，待殿中静下，他在天子魄人的目光下已神情微慌，天子又威胁震慑了两句，他终叩首道：“皇上虽将部属赐给了翼王，但天下百姓皆乃皇上的臣民，部属万不敢只视翼王一报酬主，犯下欺君之罪。部属尽忠翼王皆是顺从皇上之命，现在更不敢舍本求末。部属确有三次深夜护送翼王到东平侯府秘见东平侯和夫人，只是每次王爷和东平侯佳耦密探都不准部属靠近，故部属并不知他们密议何事……不过部属有次曾模糊听到王爷称呼东平侯为亚父。”

姜嬷嬷应下，亦领命而去。

世人报命退下，天子却俄然又指着神情有异的程瀛道：“你，留下！”

皇后见她惊奇至此，也不开口，只静候她消化听到的动静，待她安静下来，瞧她面色微白，皇火线道：“本日本宫既唤了mm过来，那我们姐妹便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婕妤mm为皇上躲藏在贤妃身边多年，只怕东平侯夫人和皇上是何干系定早也洞察了一二。mm为皇上办事，又挑弄地禹王和太子相争多年，也算是为翼王效了大力，将来翼王假如能得偿所愿，天然少不得要回报mm的。可如何办呢，现在东平侯夫人那边竟出了题目，mm是聪明人，依mm看翼王现在另有几分胜算可言？”

她的身侧，华婕妤坐在高背太师椅中，神情却略显局促，放在扶手上的手，染了蔻丹的指尖已掐进了扶手中。

华婕妤不敢再言，忙跪安战战兢兢地退下。天子这才问起胡明德左丽晶和陈志成现在如何，胡明德恭谨回道：“皇上俄然晕厥，主子错愕之下忙护送龙体回宫医治，不敢擅专，但主子护皇上回宫后已令人前去看管起东平侯府来。”

皇后抚了下广袖，方冲有些六神无主的秋实道：“奉告你主子，你都看到了甚么。”

华婕妤闻言这才清算了严峻的神情，笑着道：“臣妾笨拙，正想请娘娘为臣妾解惑呢。”

天子言罢下头一片请罪声，但是他们却还是对峙先前所说，在天子逼人的视野下唯有一人面带忐忑和踌躇地抬了下头，神情略显局促，此人不是旁人，恰是程瀛。天子多么眼力，已将他的不安看在眼中，便道：“你们都退下吧，本日之事朕不想翼王晓得。”

天子见他们异口同声，阴鸷的眸子便眯了起来，更觉翼王心胸叵测，他不由冷声道：“你们莫忘了，朕乃天子，更是翼王的君父，你等竟敢为翼王欺君，便不怕朕怪责于翼王？！”

皇后却已展开眸子扶着姜嬷嬷的手端坐了起来，现在她才笑着冲华婕妤道：“婕妤mm莫非便不猎奇本宫令人带秋实去做甚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