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可怜可恨[第1页/共5页]
曹颙听了,不由心下一禀,道:“十六爷万不能沾手!”
十六阿哥对她,已经不但是垂怜,并且另有恭敬。跟着年纪渐长,十六阿哥也垂垂收敛暮年的花心,伉俪相处甚是调和。
在宗室眼中,年家不过是汉军旗,只因是换上潜邸旧人,才有了本日面子。他们等闲不会与年家争论结仇,但是便利割上一刀的时候,也会很乐意动手。
连曹颙听了,都不由有些着恼。
将这些东西卖到蒙古轻易。蒙古王私有领地与属民,但是比宗室王公要敷裕很多。但是眼下要想的,不但仅是卖出去,还要防备它回流,要不然就是害人害己。
初瑜听丈夫提及此事,面色有些古怪,半晌方道:“还真是听了一嘴,现在外头都等着看十六叔府里的笑话!”
只是这份顾恤,同十六阿哥与十六福晋十几年的伉俪之情比拟,就算不得甚么。
曹颙恨恨,可毕竟是十六阿哥家事。十六阿哥既然提也没有同他提,可见有本身的处理体例。
以年羹尧的倨傲,年富的小家子气,两下里不结仇才怪。
不管年富出于甚么目标,确切算计过他,现在“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其也尝尝被算计的滋味恰好。
回房后,他就与初瑜提了此事,而后问道:“这两**在岳母那边,可听十六爷那边的事儿?莫非王府有甚么变故?”
比及天亮洗漱结束,用过早点,赶到侧福晋院子外服侍时,就发明这院子里服侍的丫环婆子都战战兢兢,提了十二分谨慎,再也没有昨晚的对劲与欢乐。
“是,爷!”赵丰硬着头皮道。
他一梦正酣,睡至天明。
目标无他,不过是为子嗣。
“皇上的意义?”曹颙问道。
“这是甚么?”看着十六阿哥献宝似的对劲。曹颙非常不测。
十六阿哥眯了眯眼,这才大踏步地进了院子。
就凭已故侧福晋李氏害了她三个儿子,她却能容忍弘普、弘明平安然安活到现在,吃穿用度未曾虐待半分,就已是难能宝贵。
十六阿哥微微皱眉,道:“往海内销的还好说,直接挂在外务府名下走海关;蒙古的倒是难办,还要再等等,内蒙古与喀尔喀临时只能撂在一边,借着朝廷官吏来回青藏的时候,带一部分到青海与西藏,只是不好以朝廷的名义。”
弘普半大小子,恰是背叛的时候,一定晓得体恤人,说不定就将十六阿哥与十六福晋抱怨上。
赵丰忙小跑地跟了上去,正房已经有人听了动静,有个身形高挑的丫环出来挑竹帘。
广州那边。因东印度公司有罂粟基地,鸦片膏产销已有些年初。海内的鸦片膏,如果不想起噱头,一时还没法与之相争。
听了这话,曹颙就晓得十六阿哥这是记取仇,要给年家父子下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