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动荡时期的爱情[第2页/共4页]

乌拉诺扬出了监狱，奥莉娅已经迫不及待等候在门口。他没有说话，往前快走了几步，奥莉娅追上来问：“你见到我父母了吗？他们还好吧？”

奥莉娅重新到脚打量着乌拉诺扬，他丰润发红的嘴唇上方，有一排整齐的细细的髯毛。他的腹肌凸起，显现出健壮的少年身材。奥莉娅看到乌拉诺扬白衬衣的衣领上，有一粒煤渣，便悄悄地伸手拿掉了。

奥莉娅弯下腰，把蜡烛扑灭，朝坟前撒了一点水，然后自言自语，说，“姥姥，我来看你了。”说完，双手合一，做了两分钟的祷告。

乌拉诺扬问：“你姥爷家，离这远吗？”

纯真的乌拉诺扬的内心非常打动，他想，如果两人相爱，即便只要一天，那么即便让他现在去死，他也情愿。

乌拉诺扬踌躇了一会，还是脱下了外套。四周静悄悄的，时候过得很慢，乌鸦从丛林里飞出，不时叫着。奥莉娅若无其事接过衣服，很当真取上面蒲公英带有绒刺的针形叶。乌拉诺扬看淡淡的阳光照在奥莉娅前额的头发上，她的脸红扑扑的，呼吸安静而迟缓。

一起下山时，在巷子上，四下无人，奥莉娅俄然叫住前面的乌拉诺扬。两人面劈面，靠得很近。奥莉娅一脸严厉地说，“你别动。”她伸出一只手，姿式像要给乌拉诺扬一个拥抱。乌拉诺扬的心，扑通加快跳动，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跟喜好的女生靠这么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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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诺扬望着奥莉娅，想起那天早上在教堂前给她画像的景象：那天奥莉娅梳了一对马尾辫。上身穿一件白衬衣，下身穿戴紧身裤，一动也不动，面带浅笑，像是少女版的蒙娜丽莎。乌拉诺扬看着她发亮的眼睛。画了好几次，都不胜利。他本身很不对劲，奥莉娅每主要过来看，乌拉诺扬都不让看，直接把画纸揉成一团，放进本身的口袋里。她温馨坐在教堂前的长木椅上，胸前的十字架收回刺眼的光。她的两眼充满等候，白净的皮肤，温馨的神情，和身后喧闹的教堂融为一体。乌拉诺扬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逼迫本身的内心温馨下来。

穿过野芦苇带，他们走到了一座坟前，坟前是一座高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很多名字。乌拉诺扬在最后一列发明了“外孙女奥莉娅”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