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魏征的回忆[第1页/共5页]

在二楼的独立包间坐定，席面很快便上齐了。丽春院是戏园子，比不得天上人间，平时接待客人，也大多是糕点清茶等，没有甚么端庄的吃食。但这条街上的其他园子则不然，吃喝玩乐甚么都有，李牧喜好吃甚么，天然有专门的人记得，买了送了过来。

本来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是王珪内心倒是一突。他想到了李牧和王鸥的干系，这一声长辈的含义可就不一样了。若从王鸥那儿论，他可不就是货真价实的长辈么？他是王鸥的亲伯父啊！

茶冒着热气，垂垂转凉，热气也没有了，完整凉掉了。李世民俄然苦笑一声，道：“高干，朕竟然惊骇一个孩子，岂不成笑么？”

但有求于人，怎敢戳破，王珪堆笑道：“那侯爷说在哪儿吃，您说个处所，都算在我的账上就是了。”

无法，只好忍了。王珪满口承诺，号召世人上马车，一行人浩浩大荡奔向平康坊。

李世民摆了摆手，道：“不消恭维朕，也不必自欺欺人。本日朝议你不是也闻声了？李牧主张的新政，试问古今贤才，有一人可比么？朕自问想不到这么好的体例，但李牧就能想获得。他不但想到，还能做到。周旋于勋贵，门阀，士族之间，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一点抵挡的才气都没有。魏征多么人物，雄辩滚滚，无人可及，但在李牧面前，竟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朕自问，做不到！”

“魏公……”魏征还记得，李建成当时说话的语气：“孤若死，孤的儿子，也必死。但孤在官方另有一个儿子，无人晓得，他的母亲是——”

王珪等人固然现在已经是老头子了，但是年青的时候，谁还不是个万花丛中过的才子呢？见到如此才子，也都一个个煞有介事地行礼，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恨不能当场作诗一首，博得才子一笑似的。

王珪这些事压在心底，对峙给李牧倒了一杯酒，顺杆爬道：“既然侯爷把老朽视为长辈，那长辈做下的胡涂事儿，您可要多担待些个。”

李牧见她这副模样，内心也有些不忍，恰好有小厮送糕点上来，便顺手拿了一块儿，放到了金晨的手内心，道：“得啦，吃块糕歇息去吧，等会如有空，我再与你谈天。”

金晨见李牧隐有喜色，仓猝低下了头，不敢再对峙了。

“以是朕惊骇他呀！”李世民竟笑了，高公公辩白不出这是欣喜的笑，还是自嘲的笑，更加不敢接话了。

声音和顺，语气又惹人垂怜，实在是让人很难狠下心肠来。但明天要议论的事情，实在是不宜让外人晓得，特别是与此事无关的人，李牧还是狠下心来，道：“不要混闹！”

“诺。”

马蹄阵阵，李世民带兵进宫的动静传过来。李建成和李元吉显得有些慌乱，事发俄然，他们筹办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