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柳蔚没那么仁慈[第1页/共3页]

不是他大话连篇，诡计误导当朝王爷？不是他不尽不实，在大案面前，鼓唇弄舌，掩人耳目？

肖康脑筋飞速运转，从速将一些勤杂之事一项一项摆出来，但当他说到“叮咛厨房熬制夜宵”时，声音被打断了。

“从衙门到你府上，路程多久？”

“肖师爷，现在，你应当也情愿说实话了，昨夜，你究竟何时离衙，又是否发明了甚么非常？”

肖康深吸一口气，强行打起精力，回道：“大人有所不知，衙门事物，从不止折报来往的那些大事，另有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至衙役值班，下至看门打更，都需人兼顾安排。而这些琐事，又一贯是小的在做，昨夜忙的，不过也就是这些事……”

不是极刑？

柳蔚看懂了他的视野，嘲笑一下。

柳蔚持续：“按处所州法规定，衙门内上行下效，均有法则，曲江府阔别京都，位于江南，尚且端方森严，里头职员安排一一对列。青州就在京都前面，所谓天子脚下，又有付家几位大人镇守，本官不信，青州府衙的端方，还不如江南来的严。如果遵循州法规矩，中间所谓的叮咛厨房，该当是后衙之任务，师爷主公事，该是前衙，你说你安排衙役值守，本官信，因着这触及到全城百姓的安危，你说你安排打更看门，本官也信，衙门以内的安然，也算师爷公职的一部分，但你说的其他，本官一字不信。厨房归后衙，奴婢归后衙，洒扫清理都归后衙，前衙所为之事与后衙大相迳庭，你却混在一起，你是以为本官辩白不出，便信口雌黄，欺诈本官？还是觉得三王爷也与本官一样胡涂？你在三王爷面前且满口胡言，颠倒是非，那背后里，你又做过多少小人行动，前后不一之事？本官看你，是真不怕死！”

柳蔚渐渐走起来，一下一下环绕着肖康渡步，道：“本官六年前离家出来做事，做的第一份工，便是在曲江府府衙为仵作一职，后因曲江府尹正视，向上请命，为本官请了个有品公职，至此，本官也算是个小芝麻官了，那官，本官一当就当了五年，乃是一年前阴差阳错，去了京都，处理了几桩案子，方才为镇格门收留，这位师爷，你可还觉得，你能在这些琐事小计上，乱来本官？”

肖康急的浑身颤抖，心乱如麻，嘴里一个劲儿的告罪，眼睛还几次向司马西与付子言等人望去，只求他们肯救他一遭。

“回大人，小的昨日是在司马大人走后便走了的，小的当时只想躲个懒，当真不知衙门里，衙门里会产生别的事……”

能保住付子寒，能保住本日插手围猎的统统公子蜜斯，还能堵住三王爷与他这位不依不饶的司佐之口，百利而无一害。

他悔怨极了，早知如此，就该说昨日他是定时下衙的，当时候不过酉时，哪怕他有何怠忽职守，也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