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谭暮白毕业以后,他就很少找到如许合眼缘的门生了。
“不是留校了吗?”
但是打仗的时候长了,就晓得,他实在是一个很驯良的人,特别是对待本身的门生,就像是对待本身的孩子普通好。
“黉舍这几年的优良毕业生很多,以是留校任教的也很多,有个姓宫的学弟很不错,我有空带你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