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俨然帝王[第1页/共3页]

“是……”苏麻喇应道。

阿济格冷然说：“一个接一个死了，可该死的那一个还在宫里好好的，多铎都奉告我了，你和大玉儿是有真情的，并非外头的人讹传。多铎和我商奉迎的，你不肯脱手，我们就本身脱手。”

玉儿从不睬会流言流言，多尔衮眼下则沉浸在哀思中没法自拔，直到齐齐格的身后事办好，才稍稍动了点心机来压这阵风，转眼，已是岁末。

这会儿玉儿才偶然候问苏麻喇：“福临发脾气了？”

阿济格好笑地看着弟弟：“多尔衮，我更加感觉，我和多铎是一个爹生的，而你不是。你是代善的种吧，像极了他，没有天子命。”

“福晋晓得，您没有叛变她，才笑着走的，就算这一世男人负了她，起码她另有您。”苏麻喇道，“奴婢总感觉，福晋她本是与这世道格格不入的人。”

是日午后，多尔衮随福临祭告六合社稷返来，便径直来到了慈宁宫，苏麻喇大风雅方地奉告他，太后在书房看书，他没有通报就走出去，明窗下的暖炕上，玉儿盖着半身毯子，窝在软绵绵的靠垫里，借着窗外的亮光，正安安散逸地看书。

“退下吧。”多尔衮叮咛下人。

“齐齐格如果帝王的女人，必然会名看重史。”玉儿扶着苏麻喇的手往回走，笑言道，“也许史上又会再多一个女天子，在我看来，她比多尔衮更合适做天子。”

“多铎不在了，你当然能随便说。”多尔衮冷声道，“还请哥哥谨言慎行。”

多尔衮淡然地看着他：“深夜来，何事？”

顺治六年，皇室接连病故三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圣母皇太后落空了姑母这个依托，而摄政王则落空嫡亲至爱的老婆和视如臂膀的弟弟。

他起家，擦拭香案，续上香火，又擦了擦齐齐格的灵牌。

“这几年为了拉拢民气，高官厚禄的养着那些汉臣，又各处弹压各处布施，大把大把的银子如流水似的花出去。”玉儿轻叹，“苏麻喇，建国靠武力，守国要靠银子，这么大的国度没有钱可不可，开年后你合计合计，宫里的花消能省则省。”

玉儿不言语，稍稍走前几步，伸脱手，星星点点的冰萧瑟在掌心，雪势比白日小多了，傍晚福临来存候时，还落的浑身积雪，玉儿收回击道：“但愿明日天亮，别再下雪，开了春下雪不好，但愿来岁能是个丰年。”

“大年月朔，你就这么懒？”多尔衮说。

明黄色的朝服上，固然龙爪有所删减，有别于帝王龙袍的规制，但远远看去，仿佛帝王气势，比起家边身材肥胖的福临，更像一个天子。

多尔衮瞪着阿济格，在他回身的一瞬，又把揪返来：“别碰她，我警告你。”

这些日子，多尔衮是不让任何人打搅的，他每天陪在齐齐格的身边，向她忏悔向她赔罪，说一些自发得能安抚，但实在毫无感化的话，他很悔怨，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