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低首答道:“是。”他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说,朝堂上的事他也晓得,有人要对莲美人倒霉,万岁爷现在看似安静,实则内里暴风暴雨。
他藏身在小寺人后,看着就疼。
只是他现在还心不足悸啊,感慨天子也真够黑心的,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估摸这是死的最憋屈的御史了,没有得个冒死觐见的忠良名声,反而栽在了本身没说完的话上,当朝落得个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