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第2页/共3页]
至于这过程中,刑部与都察院又停止过如何的较量,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面对世人或震惊或淡然的神情,陈德神采煞白的站在原地,像被人拔了舌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巧就巧在,此人官职虽不大,但地点的衙门却格外敏感——他于都转运盐使司任从七品经历。
——陈德遭人告密了。
往远了说有容久曾查办过的刘思邈等人,往近了说有霁城的潘靖,都是因一己贪欲而踏入歧途。
卖力行刑的锦衣卫校尉抱拳应了一声,当即就有两名锦衣卫上前将陈德拖向门口。
此事一出,合座哗然。
拔出萝卜带出泥。
一旁刚递上折子的俞秋赶紧上前一步,躬身作揖道:“陛下,臣敢以项上人头包管,本身所言句句失实,若谁心存迷惑,大可派人重新查对!”
比拟沈阙轻飘飘从他身上扫过的目光,亦或是同僚投来的切磋视野,帝王身侧那道略带戏谑的眼神才更让人如芒在背。
只是,别看俞秋大要平静自如,仿佛统统都尽在把握的模样,实在他是有苦说不出。
凄厉惨叫划破乾和殿前的一方天空,也直直刺入了殿内文武百官的耳朵。
其间,他几次望向裴长安的方向。
容久眼睫一敛,挺了挺脊背,靴尖顺势朝内一收。(注2)
但别说是刑部的人,统统二皇子一派的官员都像是被削去了耳朵的木头桩子,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
沈阙没有理睬他的喊叫,侧目一瞥,看向容久道:“容卿,就由你监刑吧。”
陈德还未完整回过神,便像条病笃挣扎的野狗一样被人架了起来,毫无庄严地向后拖去。
因为他本身再心知肚明不过,那些事确切都是他做过的。
他顿时扑腾挣扎起来:“陛下!臣真的是冤枉的!陛下——”
沈阙脸上不见喜色,神情冷酷地瞥了他一眼:“哦?你的意义是……有人在谗谄你了?”
只是,还没等暗中张望的世人等来一个想要的成果,另一件突如其来的事如同当头棒喝,打醒了他们觉得这位御前新贵就要止步于此的设法。
容久姿势恹懒,神情冷酷,浑身没骨头似的半倚在太师椅中,仿佛劈面前的一幕底子不上心。
俞秋内心叫苦不迭,非论是哪一方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此次之以是听了容久的安排,也是因为他传闻自从九公主沈蓁蓁出过后,陛下就萧瑟了丽嫔和陈德,这才只好破釜沉舟地拼一下。
为对其他文武百官起到鉴戒震慑的感化,廷杖行刑的处所并不远。
当初在刘思邈一案中,他为求自保,托沈莺歌搭上了容久这根线,对方也确切帮手让他独善其身,没有被太子与二皇子两派的争斗牵涉出来。
陈德被扒掉官服,质地粗糙的草绳狠狠勒进了皮肉,转眼就见了血。
盐运司附属户部,掌管食盐产销,无事时风平浪静,一旦出了不对便是牵一发而动满身,会直接影响社稷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