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秉烛夜游[第1页/共6页]
陈浩手捧书帛,面前闪现出许平君娇羞敬爱的模样。
陈浩挠了挠头:“难不成又是我忘啦?”
“夫六合者,万物之逆旅也;工夫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多少?前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李之芳园,序嫡亲之乐事。群季漂亮,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酒杯而醉月。不有佳咏,何申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四人重新上马。仆人们牵着。世人往堆栈而回。风刮得烛火乱摇,掌烛的仆人忙用手掌挡住风。烛火乱摇烧痛了一个仆人的手,他哎呀一声,手里烛火灭了。
张彭祖点头道:“大哥,你当初发起来华山之顶结拜,我和杜佗都感觉你说的有事理。华山路是险要,另有吃人的豺狼豺狼巨蟒。但正磨练我们兄弟的意志,最能表现我们兄弟同甘共苦的豪情。”
这些仆人们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心性,爱好玩耍。以小额铜钱为注,纵情地投掷着。神情放松,嘻笑打闹。胜固欣然,败亦不恼。
张彭祖发起,骑马夜逛博望苑。大伙都同意了。
别的一封信是张安世写给张彭祖的。
杜佗留下了六名仆人挑行李,其他仆人和张彭祖家的小厮一同先回城去。飞卢也让他们带归去。
说着就将这女子往他屋内推。
在张彭祖发起下,四人坐在湖边石椅上,令仆人们在石桌上摆上酒食,又畅怀痛饮起来。
唤卜超取来笔墨,回到房中,张彭祖遵循他的意义拟好了复书。交由小厮卷好,装进管中,再绑在信鸽的爪子上。
老妇谢过四人,接过他们递过来的大饼猛地嚼着,跟从着一个主子下山去了。
陈浩对老妇说:“大娘,我们派人送你下山。我们若遇见你丈夫和儿子,就奉告他们你下山去了。”
雨越下越大。雷鸣电闪,暴雨如注。窗外雨声越大,房间内越安好,陈浩——刘病已睡得越苦涩。
杜佗听罢拍掌赞叹:“好诗,好诗,好一个浮生若梦,为欢多少?几日不见,病已兄已成墨客矣!”
陈浩感觉和维族跳舞差未几,电视上看很多了,遂不觉得别致。
她皮肤白,鼻梁挺,身材高,有一种异域女人的味道。
张彭祖道:“诗是好诗,但有点太感慨了。不过倒也合适病已兄仁慈德美的脾气。”
陈浩等人听罢内心戚戚然。五日未归,留下老妻老娘,这父子俩大抵率是蒙受了野兽的虐杀了。
“大娘,你家里另有甚么人吗?”陈浩问。
陈浩心想,用当代的话来讲,杜佗此人颇具民主张识。
飞卢规复了战役力,几场下来,保持了不败记录。
陈浩正筹办上床歇息。王奉光俄然敲开房门。
“自古华山一条路,真是险要。我们为啥选在华山之顶去结拜呢?”陈浩忍不住又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