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寒如何了?!”我声音沙哑的问。
我像一条被剥皮抽筋,在岸边停顿的鱼,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胳膊上的牙印还在模糊作痛,但却比不上我内心的痛。
我冲她暴露一个惨痛非常的笑容,“我都去过了,大夫给我开了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