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深愣了有那么一会儿,她细细揣摩凤灼这句话,一个月一次是说他们一个月做一次吗?
凤灼伸手将她抱住怀里,仿佛要嵌进身材一样:“还不睡,这想再来一次?!”
如何也不晓得怜香惜玉一下,她毕竟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