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1页/共10页]

她又仿佛看到了父君，抱着她站在天宫之巅，指着下界的芸芸众生道：音儿，总有一天，这三界众生，会将由你来统帅，身为公主牢记以天下百姓为重，可不准再玩皮了。

“……”

“主上如果在，也不肯见您如此。”

天音心底俄然一阵发慌，一个猜想在心底渐渐地构成。

“……”

衍歧冷冷地瞪了灵乐一眼道：“明天你已经把司药的灵丹灵药网罗光了，早奉告你，还不把司药府给掀了？”

他却一字一句隧道：“长了眼睛便可看获得的凤云，你倒没见过，你是瞎了还是聋了？”

“师姐，你如何了？”发明她的异状，灵乐担忧地扣问。

司药说她复明但愿迷茫，除非有灵器心神相通。她这才想起，赤姬虽不是仙器，倒是人间仅存的上古神器，为扇形，是她拜入师门的时候，师父赠送的。神器天然是至净之器。没想到，此时却成了她的眼睛。

“多谢星君提示，天音服膺。”天音忙接过了话头。

旧疾……甜睡……

“他说如果你返来，让我好生护着师姐。他走了，师姐在这个世上，就真的一无统统了。”

“尊主，别哭，您返来了，已经返来了。”绿水上前拥住她轻颤的身材，轻拍着她的背。主上去世时，只说天音世世历经的是苦劫，看来尊主确切是受了很多的磨难，才会夜夜做如此的恶梦。

“可我却明白，师父他是至心疼师姐的！”灵乐缓声道，“师姐可晓得师父出关后对我说了甚么吗？”

司药整整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将她召醒。

她双手紧握，把手中之物捧诚意口，心底不由又生出几分暖意，公然，她是返来了，回到这熟谙的统统。像是要肯定这份实在，她紧紧地握住，闭上了眼。

她虽是在笑，却生生透出股苦楚。衍歧不由皱了眉，思疑本身是不是真的错怪了她，可又想起过往各种，随即冷下声：“我现在已经来了，你到底还想如何样？”抓住他在乎的事，逼他来见她，这不是她惯用的伎俩？

“音儿，吾徒……”

天音闻言，却缓缓起来：“谢过太子美意，不过我只是一介凡人，纵使有灵器，也只是仓促数十载能够视物罢了，不必如此操心。”

“太子，臣可否先给山主评脉？”

“你是何时见到师父，当时是甚么环境？可晓得为甚么他要闭关？”天音明显在乎的并不是这个。

“师姐但是叫我？”语落，一袭蓝衣已呈现在房内，信步走来，脸上含笑还是，一手执扇，可贵收在掌心，倒是显出几分儒雅之气，“身子可曾好些？”

天音日夜站在浮云殿内，看着空荡如洗的大殿，一站就是数日。直到体力不支晕倒，才被绿水强行送回了房内。

灵乐心下一惊，似是这才发觉到甚么，游移地伸手在她面前闲逛两下，仿佛……自方才出去起，她的视野都定在一个方向，从未跟他们对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