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第1页/共4页]
冯元的**垂垂有些急了,放开她的嘴唇,忍不住往脖颈间啃去,时而用嘴唇吸,时而用牙细咬,见她疼地颤抖便用舌尖安抚舔舐一番。
可此时这对她来讲,美满是力所不及的事情。昨儿闹得太久了,还丝丝拉拉疼着呢。
一张乌黑的小脸儿成了红灯笼果,绿莺只觉浑身酥软,化成了一摊无依无靠的水儿,魂儿被勾到了千里以外,飘飘零荡没个落脚处。若再不挣扎,绝对会在他身下化为齑粉,再没个囫囵个儿。
绿莺替他系好腰封,挂上玉佩跟牙牌。她端倪如画,举手间风韵出色,行动时透出的缕缕暗香直入鼻间,冯元脸上春光明丽,笑意满满。听着内里枝头间叽叽喳喳的鸟儿乱叫,他感受本身仿佛年青了十岁,从里到外透着欢乐。
可这中间,也要把好一个度,像冯佟氏,曾经搔到你的痒处,到了你的心间,可厥后睁眼瞎地与你作对,将你的心也挠破了。王刘二人,一百件事,她们恨不得能对你言听计从一千件,常日奉迎,寒微乞怜,与宫中寺人有何辨别,仿佛是一团软乎乎没有骨头的肉,又腻又柴,没滋没味。
早上恰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绿莺看到那处垂垂与方才不一样,赶紧胡乱抹了两下,盖紧被子,摆脱普通地开口:“爷,擦好了。”
总要颠末一些事,女人才气被长存在男民气间,所谓伤不重,则不痛。重了,则有了印记,不但不会忘,雨天更是会从骨子里透着痛痒,平生难忘。想必这就是男女间的情味罢,或者说是男人爱犯贱?冯元忍不住笑笑。
冯元回过身来,轻掸了一下麻酥酥的腰间,又瞟了眼那只作歹后缓慢被收到身后的孽手,直勾勾盯着绿莺,一脸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绿莺怯怯地垂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咬着下唇,偷瞄了他一眼,恰好被他的目光捕获个正着。
绿莺再不敢持续手上行动,替她阖好被子。谁知他竟一个大力,将被子全部翻开了去,挺了挺腰腹,看了眼,顿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作为男人,你既但愿本身的女人怕你,你能震慑住,不让她们翻天。同时又但愿她们不那么怕你,但愿她们与下人分歧,但愿一百件事,她们只做到九十九件的言听计从,而另一件可以是针锋相对。
趁着这个工夫,绿莺忍着舌头的酸麻,轻晃了下他的肩膀,“爷,不能了,你今儿还要上值呢。”
就以兄长冯开的小妾来讲,一个是他当年身边的大丫环,仙颜过人,可倒是以爬床上位,不到两个月就被他弃如敝履。另一个是好人家的女儿,虽家门不宽,可父亲是秀才,出身明净,律法上不成为妾,那女人也是狷介,作天作地,死活不肯顺服他,他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将她纳了来,宠了十几年,前一阵子又给他添了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