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是甚么生离死别的大事,可她莫名感觉和二叔分开的这一幕,微微刺痛了她的心。
小丫头踮着脚,细瘦的臂弯尽力地撑着乔牧,她眨着发热的眼眶,声音又软又哑,“二叔,我听话还不可嘛!”
乃至于,在将来肄业的日子里,在没有乔牧的伴随时,她老是会坐在飘窗上发楞,回想着那一幕,像是雕刻进骨髓普通,如何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