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第2页/共5页]

母亲沉吟了半晌：“不是我们不能去见你，你祖父让我和你外公都发下过毒誓，不到万不得已，毫不能与你相认，不然将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母亲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祖父得了《歧门古篆》，你外公得了一手听风的绝技，那十六个师兄弟一样也是各有绝活，想要杀他们谈何轻易。你祖父获得徒弟的真传，那贯疾不清楚他的秘闻，不敢冒然脱手，就打上了别的十几个师兄弟的主张。你觉得你祖父说最后只剩下五个师兄弟，真的就是死在了疆场上吗？这五个‘活’下来的人只是因为无缺无损，以是才说是活下来，那十几个病没有死，存亡一线被你祖父救下了，那贯疾顾忌你祖父，设想先行刺了你的父亲，逼你祖父交出版，为了庇护你，你祖父让我们都分开你，并且奥妙的把你送走，这件事情除了我和你祖父，只要段老爷子晓得。”

老边饺子馆，门头的牌匾上写着五个大字，第二次来表情显得有些沉重，瘦子见是个饺子馆，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来了，想到明天的事情，硬是把肚子里的馋虫给压了归去。

十六个师兄弟中，大师兄那贯疾的本领最高，跟着老羽士的时候最长，不管学甚么，悟性都很高，只是为民气狠手辣，喜好耍诡计狡计，毫无诚信可言。而《歧门古篆》想要传承，就必须有人持续誊写，誊写下去的人必须据实记录，那贯疾品性卑劣，底子就做不到。

而我不晓得的是，祖父当年上山学艺，老羽士带出了十八位门徒，祖父辈分较低，排在第十六位，虽说不学无术，在老羽士的用心教诲下，不管习文还是练武，资质都是十八个师兄弟中的佼佼者，终究被传授了其门下最为精美的《歧门古篆》，大师兄那贯疾眼馋此书，下山后随各奔东西，却始终对这本书念念不忘，那贯疾从了军，插手了百姓党，但愿借助军队的力量豪夺此书。

母亲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不晓得，比来一次见他已经是五年前了，因为你祖父和外公是亲家，他不清楚你外公的秘闻，那一次是来探底的，但看他的样貌伸手却和二十年前几近一模一样，涓滴没有变老的陈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我也不敢必定。”

既然决定了就要去面对，我一贯的主旨是面对，而不是回避，越南疆场那么多次的死中求生，我都走过来了，莫非还会怕面对本身的亲生母亲吗？下午我和瘦子早早的就出了门，瘦子说怕我想不开，到时候好拦着些，我说跟亲娘见面又不是见仇敌，如何会想不开。

见我问道外公，她眼眶里的泪水不断地打着转，却被她强忍住不让它流出来：“你外公病了，我此次来北京也是为了给他治病，快八十的人了，一向有个心愿未了，就想见见你。自从你分开军队今后我们再也没有你的动静了，此次晓萱来看你外公，说你也在北京，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