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摊开手掌,上面呈现了一只巴掌大的小巧酒壶。
“你休要胡说。”
“如何了?”
“你我都结婚这么久了,如何能是胡说呢?就算爹不盼,我也是盼的,星儿,你就不盼吗?这天宫光阴太压抑,我们去下界放松一下,说不定就会有了呢?”
他是怕媳妇儿的,因而,他跟着琼碧走了。
浅紫色的液体从酒壶中哗啦啦的流淌而出。
女子含笑,
酒壶白净,纹了翠绿的竹柏,模糊能够看到内里流淌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