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了一场梦,天亮了梦醒,梦醒却发明统统仿佛不是一场梦,而是貌似实在的实际。马年有些发楞,发楞之余,又是浓浓的不知所谓,无所适从,当然,另有丝丝难觉得外人道的窃喜。
这是一个屁股很大的娘们,在认知上让人非常分裂。
“我这不是没抽嘛,就是拿出来闻闻罢了。”
正傻笑着,楼上大门一响,一个大叔蹬蹬瞪地走下来,一手捧着一只大茶杯,一手攥着晨练的太极剑,劈面望着笑眯眯的马年,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