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药方[第1页/共2页]

“……”

“本蜜斯只是懒得费那把子力量罢了。”宋浅语语气浅淡。

“婢妾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李姨娘语气暖和。

将来时还信心满满，可当真看到宋浅语的时候，李姨娘的内心却惴惴的有些没底，“早前一向想来见礼的，可二蜜斯的身子一向不大舒坦。今儿婢妾听府里的下人说二蜜斯身子好些了，这才特来见礼。”

“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把血燕熬出一朵花儿来，咦――”宛泽边嘀咕着边翻开汤盅，俄然收回迷惑的声音。

宋浅语悄悄摇了点头，“如何？莫非还真熬出了朵花儿不成？”

“婢妾拜见二蜜斯。”

“呸，真是不要脸。”待李姨娘走后，宛泽上前翻开食盒瘪瘪嘴，“蜜斯您甚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这类叛变过夫人的人，您竟没直接将她给扔出去？”

李姨娘却面色未改，语气一样淡淡的没有涓滴的颠簸，“婢妾说得莫非不是实话？既是实话，那就算莫姨娘晓得了又能如何？更何况婢妾不以为二蜜斯您真的甘心让莫云绣在这府里只手遮天！”

“不晓得李姨娘有没有传闻过一句话。”宋浅语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抬开端。

“……”李姨娘沉默了半晌，俄然抬开端，“二蜜斯经验得是！二蜜斯病重卧床已经数日，想来是连日赶路受了累；这是婢妾亲身下厨给您熬的血燕粥，蜜斯喝着如果喜好，婢妾随时听候蜜斯调派。时候不早了，婢妾就先辞职了。”

“愿闻其详。”

李姨娘闻言，脸上的笑意僵了僵，低着头倒是不慌不忙的应道，“嫡庶尊卑，主仆有别；这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端方。蜜斯就是蜜斯，就算再不得宠那也是府里的主子；婢妾就是婢妾，就算再得宠也只是个下人；二蜜斯说婢妾说得对吗？”

“呵呵。”宋浅语臻首低垂，笑声降落，“你倒是个聪明人。”

“李姨娘就不担忧今儿这话传到了莫云绣的耳朵里？”宋浅语端着茶杯轻笑一声；对她连正眼都没看一眼。

“甚么？”本来也不在乎的宋浅语俄然坐直了身子，一把从宛泽手中夺过药方细细浏览，面色从白到黑最后渐渐的沉着下来，她语气沉沉，“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当是我娘生前服用过的药方！”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宋浅语嘴角微勾，语带讽刺。

“构造算尽太聪明，莫反误了卿卿性命！”

宋浅语低下头把玩着腰间的流苏，转头望着窗外水池中悠然的睡莲。

“蜜斯惯会讽刺我。”宛泽瘪瘪嘴，从汤盅底下食盒的裂缝处取出一张泛黄的宣纸翻开瞄了眼，“这是甚么？黄芪、党参、车前子……这，这不是调度气血亏虚的药方吗？她把这个放在食盒里何为么？”她眉头紧皱，跟在宋浅语身边多年耳濡目染又曾被毒王亲身脱手调教过一番，程度虽比不得宋浅语可那些简朴的医理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