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狂喜[第2页/共7页]
耿海定了定神,走到了圆桌前,对着天子抱拳施礼:“皇上。”
跟着,世人就起家走到牌位前,将手里的香插于香炉上。
“皇上,这边请。”
“皇上,臣有证据。”耿海笃定地说道,“还请皇上让阿史那亲王出去发言。”
天子坐在那圆桌旁,红漆雕花圆桌还在阳光中,而天子倒是置身于暗影中,俊朗的脸庞深沉难明,就像是暗藏在阴暗处的野兽普通,不知何时会用它的锐齿与利爪给出致命一击。
他的罪己诏被窜改,现在他“弑兄夺位”的罪名怕是已经传得天下皆知,而他如果还想坐在这个皇位上,就必须为皇兄正名……
这下,阿史那怕了。
若非是耿海的野心,若非是耿海贪婪恶毒,背着他搞出了这连续串的事件,事情又何至于生长到这个境地!
杨晖说他之以是这么做,是因为感觉本身这个二皇子更有明君风采,本身才是阿谁足以担当起大盛江山的天子。
说话间,一个小內侍笑吟吟地走了出去,客客气气地给安平行了礼,话倒是对端木绯说的:“四女人,督主给女人安排了一间配房,女人畴昔小歇一会儿吧。”
“啪!”
端木绯也在看天子,神采有些奥妙。
现在是中午,屋子里没有点灯,只靠从窗户与大门送进屋的光芒照亮了屋子,半明半暗。
那一瞬,他觉得是皇位已经触手可及。
一阵粗嘎的声音俄然响起,天子被吓了一跳,瞳孔微缩,下认识地循名誉去,只见火线本来半敞的窗户被风吹得更开了,那窗扇随风扭捏着,在地上投下一片明显悄悄的光影。
“王爷,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爷可有甚么筹算?”
绯儿想必也是如此……
当日卫国公一说,阿史那就想了起来,他的侄子薛昭的肩膀上确切有一块胎记,他固然未曾亲目睹过,却听父王偶尔提过一句。
天子的眉心跳了跳,他的明智奉告他这统统不过是耿海想要祸水东引,谗谄阿隐罢了,但是他又忍不住去想,“万一”耿海说的是真的呢?!
与此同死,阿谁年纪轻些的禁军将士推开了房门,请耿海出来了。
天子越看他们越是烦,嘴角泛出一丝嘲笑,他乃至懒得跟阿史那说话,直接对着耿海诘责道:“你是不是因为拿不到‘犯人’,才要嫁祸阿隐!”
她这个皇弟啊,还是跟之前一样当断不竭,柔嫩寡断。他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毕竟要跪,何不跪得大风雅方,爽利落快!
端木绯内心幽幽地叹了口气,看了看这对神采庞大的母子,伸手去扶安平的胳膊,“殿下,我扶您起来吧。”
皇兄是先太后之嫡子,名正言顺的嫡宗子,早在皇兄出世那年就被父皇立为太子。
如果说岑隐也有这块胎记,那么他会不会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