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脱裤子[第2页/共3页]

陆锦屏问周员外：“你半子身上的玉佩不见了吗？”

常孀妇点头说：“没有啊，如何能够呢，在我这喝酒的，固然有些时候耍酒疯，但是要动拳头那是绝对不可的，老娘可也不是白给的人，谁要敢在我这肇事，他但是吃不了兜着走！再说了，庞岩是周老爷的半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有人跟庞岩反面，却也不敢跟他打啊，他前面另有周老爷呢。周老爷又岂是能随便让别人打他半子的人？”

“是的，那玉佩是他入赘的时候我赏赐给他的，算是他到我们周家的一个见面礼，我花了一千二呢，从同州金家玉店买的。庞岩一向把玉佩带在身上，当然，他的确把玉佩藏在腰间腰带的，偶然也亮出来，但是我敢肯定，他从没有离身过，因为那是本老爷给他的，他不敢不带。再说，那么值钱的东西，他不带在身上，如何能显现我周家的家大业大？他到我周家是来纳福的？这就是证明。他晓得我的脾气，不敢不带。以是必定是丢了。”

常孀妇大喜，从速进了里屋拿来了帐本，给周管家过目，的确是周员外半子庞岩的笔迹，当下归去取来铜钱结清了帐。常孀妇对陆锦屏连声感激。

常孀妇摇点头说：“我家没有梯，――爵爷要梯做甚么呢？”

周员外点点头说：“没错，他在家里吃了晚餐以后出门的，说是喝酒。”

陆锦屏下了梯，对常孀妇说：“庞岩那天早晨在你酒坊，有没有跟人打斗？”

陆锦屏看了看那围墙，对常孀妇说：“有梯吗？”

“我要到墙上去检察一下有没有人越墙而入的陈迹。”

“是是！奴家明白了，奴家再也不敢坦白。”

张悦常孀妇俏脸一红，给了陆锦屏一个美丽的白眼，娇滴滴说：“爵爷把奴家想成甚么人了？奴家说过，奴家是卖酒之人，并不是欢场的窑姐，如何能让客人在我这儿脱裤呢？那我成甚么人了！”

陆锦屏转头问周员外说：“我记得你先前说过，你半子是头天早晨傍晚的时候吃了晚餐以后出去的，对吧？”

陆锦屏瞧着常孀妇说：“我问你，周员外的半子庞岩，在你这里喝酒的那早晨，有没有脱裤？你想清楚再说。”

“我警告你，必须说实话，不然，滋扰衙门办案，你可吃罪不起！”

陆锦屏叮咛熊捕头和周员外说：“派两个捕快，请周员外派人领，去把这牛犊带来。”

“但是，我们检测了他的尸身，发明他右边肋骨骨折，这又是如何回事？你说过，他一向在你酒坊喝酒，中间就没有出去，他的伤如果不是在你的酒坊殴打形成的，又是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