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杀人留字[第1页/共4页]
侯健固然没见过李立,但是也晓得是一个开黑店的,与李俊、穆弘和睦,因此道:“不幸李立兄弟!”
同座的客人们听了,皆是一顿,面上颇多顾虑。此中一个客人,往四下里,谨慎看了几次,才说道:“这位小郎哥,你也是好人,我便美意,这里提示你一回,这伊阳县,别的都好,只一样最短长,你须记紧了!”
那衙内身子,早被酒色掏空,那有甚么本领,不过三五回合,那衙内手中的刀,便被韩世忠劈手夺过。那衙内见不是敌手,待要叫唤时,韩世忠将刀架在他脖子上,道:“你若喊出声来,一刀成果了你!”
那客人听了,却点头苦笑道:“如果只这般,还好过些。”
穆弘看了一眼如此热血的弟弟一眼,又看向李俊等他拿主张。
李俊坐下言道:“听人传言,城内官兵正在追拿一个卖私盐的黑大汉。就你出来卖盐,我放心不下,前来侯健兄处问问。在铺门外恰好碰到了张瑞,他已知你们在此,故我才前来。张瑞说他在铺内有事说说,一会儿就来,同时有要事相告。“
韩世忠道:“那你用多少财帛买命?又给俺甚么官做?”
“可不是怎地!”客人说道:“小郎哥,你若街上撞着了,从速远远躲了去,方是最好!”
月悬中天,万物沉寂。韩世忠跳下梁来,来到不远的一处屋舍,恰是那衙本地点。门口一个仆人,自靠着门柱打盹。韩世忠起初刺探,得知这厮,也不是甚么好人,摸到背后,捂住他嘴巴,他喉骨捏碎,只见那仆人,嘴里嗬嗬,却出不得声,倒死地上。
话落刀起,一刀搠在心口关键上,腥血滚烫,就似地火喷涌,捂也捂不得,溅染了一地。韩世忠又是一刀,割了头颅,就床布包裹了,提在手上要走,又想起甚么,回身撕了块布,饱蘸了血,到哪白壁上,题写了几个大字:
等着上菜工夫,韩世忠将酒筛上,和同桌的吃了一回,便作闲谈。就听他说道:“小弟一项外出游历,初到贵县,敢问几位兄台,此地可有甚忌讳之处?”
韩世忠忙就问:“敢问他家在那里?阿谁衙内,常日最爱那里出没?如果有着一日,却偶然走那边去了,我也好躲闪。”
韩世忠听了,内心便拿定主张,和客人又扳谈了半晌,付了酒资饭钱,拜辞客人,便就街上闲逛,也好熟谙周遭地理。约莫等的天气昏了,他便悄悄摸进府内。见庄院有人游走巡查,就攀伏在屋顶梁上,只等府中人睡得沉了,才好脱手。
见李俊一脸庄严,穆弘发觉事情不小,正色问道:“出了何事?哥哥快说!”
那衙内早吓得失禁,一屋子腥骚味。韩世忠见了,嘲笑道:“呸,你这厮鸟,俺当你横行,有多大本领,却只是个无胆鼠辈,怎值俺家哥哥亲身来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