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快亮了,苏言颓废地坐在船埠。
小逸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仿佛是在看她,又仿佛不是,眼中的绝望越来越深。
“薇薇,”声音,沙哑得几近没有任何声音,衰弱得仿佛只要气味,“……你走吧……”很淡的声音,仿佛没有任何豪情。
他们之间,不该分离的,既然是合法的伉俪,那么就应当平生一世都在一起的,不是吗?
“你在这里做甚么?”欧逸泽走畴昔,悄悄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