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眼睛眯起,深思了一会,然后对文护笑道:“沙县侯,受教了。”
“更何况,我叔父在军中很有人脉,如果逼得太紧,这些报酬求自保,借着替我叔父鸣冤的名义闹起来,到时候大靖就乱了。”
这是示好。
袁立道:“既如此,我就不让你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