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雪夜的感悟】[第1页/共3页]

“杨大人，是杨大人！”曾在三庄子高地上作战的炮勇们纷繁惊奇出声。

黑夜中，暴风裹着雪花吼怒而来，三庄子以东的大道上人潮涌动，几支松明火把在风中忽明忽灭。

没有杨格的芦榆防军和黑龙江军算甚么？步队，火线不整，遭受敌军迂回即溃；马队，多次冲敌不动，常常死伤惨痛；炮队，打不准也跑不动，每一战都是丢盔弃甲，抛弃火炮、弹药无算。杨格一呈现，步队战线严整了，经得起小鬼子打击几次了；马队俄然大发神威，阿谁夏镇台再也不惧突击日军战线，反倒抱怨杨格将其打击筹办位置安排得靠后了，有私心？！炮队脱胎换骨，炮弹打得又准又狠，还晓得主动反击共同马步队剿除残敌了。

窜改不成谓不大啊！

“一二，嗨咗！”

松板屋里只剩了一个铺位，还是新砌成的火炕，老将特地摸了摸炕头的缎面厚被，觉着对劲了，“嗯”一声转头看向戴超，笑道：“不错，成个模样了，像是一个六品守备的屋子。”

这些都是老将在三庄子高地上亲眼所见，当时候的震惊之情几近难以言表！今儿晌午在依帅大帐军议，杨格所言又让聂某吃了一惊，看来，此人的才调不止如此啊！故而，本日的聂士成能够在豪情上不亲杨格，但在军务上不能不信杨格，亲信亲信，亲与信，二者缺一不成。让戴超等人搬出松板屋另居他处，为杨格购置了这间还算过得去的屋子，就是老将要向年青有为者表示靠近、体贴之意。欲要杨格成为本身的亲信大将，这些事儿就当得起老将去做。

功字军炮队营哨长杨骐源大声喊着号子，一手高举火把，一手用力地鞭策炮车轮辋。两只木制包铁的轮辋深深地堕入雪地当中，使得重达八百斤的炮车寸步难行，即便是六名炮勇使出了吃奶的干劲，马夫子也毫不包涵地朝两匹挽马的臀上抽打鞭子，37炮仍然耍着小性子，就是不挪步。

再说袁世凯，若非抓住了冯国璋、段祺瑞、王士珍这批在武备书院和军中很有人望的军官，哪能从几千定武军根本上快速编练出新建陆军来？冯国璋兵戈不敷英勇，却能给上位者一种老成慎重又长于人际的印象，这也是人才的一种吧？究竟上，从杨骐源对这位前助理教习的态度中也能看出端倪。

“马队来了，让一让。”一名炮勇搬起拆下的轮辋躲到一边，所谓的辽阳东路大道不敷丈宽，平时两骑并行倒是没题目，此时不一样，炮车和炮勇们占有了一多数的路面。步队通过倒好办，绕进树林里便是，马队就不可了。

戴超面色安静，内心倒是颠簸不已。略一考虑，还是拱手言道：“军门对杨格的宠溺可谓过分，令标下略有不解。”

聂士成伸手托了戴超的小臂一下，道：“起来，不必多礼，这是你应得的。新营四营官中，你跟我最久，在台湾同历存亡，情逾父子。看到昔日的马弁当上营官，老夫我也非常欣喜啊！不过，你需服膺一句话，切勿妄自负大，藐视了旁人！对杨格，你要着意靠近之，他身上的本领，哼哼，你能到几成绩不错了。看人家刘松节就比你机警，此战，战前窥伺是他跟从杨格，撤兵回关，又是他跟随杨格帮手夏镇台和胡殿甲断后，机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