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底衫的袖口因为这个行动缩到小臂上,刚好暴露她那块擦破皮的伤口。
“三哥。”阮舒扶了扶额,从桌面趴起家体,打了个呵欠,“几点了?”
傅令元的胸腔收回沉沉的闷笑:“你有表情的时候也没有感受。”
阮舒不太舒畅,面上还是不表示,只笑笑,略一指他的餐盒,提示:“三哥,面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