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说清道明[第3页/共3页]

他一怔，没答复她的话，挑起眉梢掐住她的腰，一副受了委曲的模样，感喟道：“看来公主对臣的身份实在猎奇，我如果不成人之美，只怕是要恼人，既如此那臣就勉为其难让公主认识见地，如何？”

他听了挑眉，扯住她的马面裙，憾道：“如何？公主还悔怨没送出去，如果送出去了可还了得！四喜这孩籽实在浑厚的很，转头咱家要收他当干儿子，也让他多贡献贡献乳母不是？”

她说着就要起家，被他一把又拉进怀里，轻笑道：“公主日思夜想的惦记取，臣是不跟公主意外才让您瞧的，比及瞧完了，臣再瞧瞧公主的，何况臣也是头一回见地，得礼尚来往不是？”

干脆坦诚布公，她坐起家诘责他，“那厂臣是不是拿了我寄给云华的手札，另有琉璃珠子？”先前他再三推委，这会子看他还如何说，说来实在奇特，她与他之前毫无干系，那些手札为何会到了他那儿。

这话叫人如雷灌顶，她那日在船舱上瞥见她手里拿着贵妃的手札，内心想也没想就认定他和贵妃是对食。现下看来，真是一重重的曲解，如果早些说清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糟苦衷。

论到耍嘴皮子的工夫，她永久不及他，怪道东厂里的那些冤案呢？谁能说得过他！

她说的眉飞色舞，向来也不知她竟另有这一面，心头窃喜，用心哦了一声道：“是么，看来公主学艺不精，赶不上臣的万分之一。”

陆渊嗯了一声，将她抱在怀里，替她捋了捋头发，“皇上本来是要替燕王做亲，将长公主许配与他，好趁机收了他的兵权，可恰好太后从中摆了一道，她舍不下远亲的女儿嫁至建安，是以事情悬而未决。”

蔚千户领命躬身出去，既然燕王没有相迎的筹算，那他也不会主动上门。东船埠向来是官家所用的船埠，而西船埠是浅显漕运，这一来，算是给燕惟如一个大大的上马威。

“那公主如何不来问臣，本身闷着脑筋想，就这么一竿子打死人么。手札是贵妃寄来交代臣办事的，如果过清楚目张胆，这千山万水早就不知被那个截走了，臣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敷砍的。”

“臣可不是妖怪，公主才是托生的狐狸，一早儿就勾了人的魂。”他伸手勾起她的下颌，压着声学着唱戏里的调子，抿嘴笑道：“快快道来，你是几千年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