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落水[第1页/共4页]
白漫晓得他所指为谁,点头:“从官道上来的,带着点北方口音。”说着已是向河岸上游走去。
“见官?我可真怕!”白漫轻笑,随即道:“你家公子说了,他的一脚可值十两,不管是如何踩的,毕竟是踩了。如何堂堂男人汉,说话不算话?”
柳濡逸点点头,关于这池睿的事情,他也是略有所闻。
这棵大榕树已有几百年的汗青,枝叶富强,细弱的枝干延长地底不知多少米。春郊鼎盛的时节,这里常常堆积很多墨客,停止一些斗诗大会,倒是别有一番热烈。
最后从忿忿然的阿森手中再得了一块十两碎银,白漫不再逗留,道:“洛石,在这看好了,我去看看他们来了没有。”
这看起来憨憨的丫头,难不成还会武功?
莫不是那女子就是在这里吊颈,然绳索不健壮,她反而落入了河水当中?
“不识。”
“蜜斯!”
洛石连个眼神都欠奉。
传闻她寄父池睿幼年时,就在这里作了很多令人鼓掌称绝的诗词。到现在,这石阚书舍当中另有很多教书先生,会让学子们好好学习一番。
“好说。”柳濡逸又道:“鄙人现在可否去前面看看。”
洛石瞥了啊森一眼,一脸嫌弃,随之取出方才塞在腰间的白面馒头,用力的咬下一口。
“洛石,你来的恰好,去桥上看看。”
秦骏丰点头,环顾四周,看着那边的两人道:“他们是何人?”
“咳!救……咳咳。”
“女人,不成轻生!”突如其来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吓了正想的入迷的白漫一跳,惦着的脚俄然一滑,整小我落了下去。
白漫又检察了空中,另有些许潮湿的地盘上,竟只要她来时留下的一串足迹。倒是有些奇特。
为了考证心中所想,白漫将绳索重新打了个小结,略微一垫脚,这个高度恰好能将脖子送入绳索。方才那女子的身量倒是和她差未几。
白漫转而盯着柳濡逸的衣角不说话,仿佛在考虑是不是要踩返来这一脚。
白漫的脖子还并没有从绳索中撤出来,这一下生生挂在了绳索上。仿佛一副吊颈他杀的标准模样!
“公子,这女人的确是岂有此理。您赔罪报歉,她反倒还把您当冤大头。”阿森的确被这女子革新了眼界,这事如果传到都城,不晓得这女人要被多少的唾沫星子给淹没。
“天然!”秦骏丰放行,只是派了一个衙役跟着两人。
白漫已是沿着河岸来到了上游,站在一座石桥底。洛石交代了那具尸身后,便仓促赶来。
五年前,柳皇后毫无前兆的故去,朝野高低一片哗然。直至数年,朝堂上还是风起云涌,多方权势也轮番变动,没个消停。
白漫不会水,方才喉咙被绳索勒的难受不已,还没缓过劲来,又蓦地灌入了好几口冰冷的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