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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解开他身上谩骂需得用到那本册子，且这册子必须由她或者张谏之来写话，是否意味着能够作为互换，让她晓得一些信息？明安那样人，既然前次海都城将海姬旧事悉数托出，这一回恐怕也不会藏着掖着，毕竟……一心求死人，极力坦白甚么也没成心义了。

管事随即对叶代均作了个请行动，叶代均眉头舒展，抿了抿唇,末端也只能只能甩袖走了。

白敏中伸手揉揉脸，看看那少得不幸圈圈：“看来还要尽力啊……”

白敏中忙点点头，道：“身材很首要。”

练了约莫半个时候，字帖都翻畴昔好些页，白敏中这才大胆昂首瞧他一眼。悠闲坐桌角边上张谏之神情慵懒，左手支颐，右手搭住页一角，仿佛随时筹算翻页。

张谏之说到做到，第二日一早，内里天还未亮，便过来敲她门，喊她起床。

“练！”这会儿时候还算早，练一会儿再睡也不算迟。

张谏之单手接过来，又取过一只笔，她练习纸上画圈。翻来翻去，也就圈了七八个，约莫是他以为写得还不错，随口道：“小时候没有人催促你练字么？爹娘，祖父母？”

“一起学画师姐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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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抬开端，神情安然地看了一眼白敏中，将手中合上了：“我临时不想翻。”

饭毕，管事将药送出去。白敏中看着张谏之将药喝下去：“还是上回霍大夫留方剂吗？喝了有阵子了，不需求调一调，或是再请个大夫瞧瞧么？”

只不过十岁少年，痛失嫡亲，去国离家，异国土地上尽力活下去。

张谏之将手上翻畴昔一页：“我分开海国后曾经师从程苇杭，当时候我大抵……”他眯眼仿佛想了一下：“十岁。”

“是……”白敏中诚恳交代。

当时虽还没有到四周起烽火时候，可当时朝廷也已是衰颓得一塌胡涂，官方也是乱糟糟。

“没有。”张谏之回得很简省，手上磨墨行动未停，脸上神情亦是淡淡，好似专门陪她过来练字似。给她磨好墨，又自中间一摞里随便取了一本，搁桌边一角，百无聊赖地瞧起来。

张谏之屈指轻叩桌面，白敏中再次昂首时忽地看畴昔，慢悠悠启唇：“看甚么？”

人是受心念束缚存，心念没法解开，身材上病痛亦会永存。

“诶？”白敏中还将来得及反应，一旁瓶盖头已是被张谏之拿了畴昔。张谏之将瓶罐收进袖袋，起了身道：“本日不练字么？”

白敏中本身位置上坐下来，张谏之却慵散地拖过一张椅子，她劈面坐了，手上还慢条斯理地磨墨。

“做得挺好。”张谏之走到她桌前，不慌不忙地低头铺纸磨墨：“做人没需求太仁慈，凶暴人有需求吓一吓，不然会作歹多。”

白敏中觉着他经历很风趣，遂接着问道：“那……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