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微抿的唇角,在月光下披发着淡淡的银光,她俄然感受有点口干舌燥――
一声声如同擂鼓,敲击着她的耳朵,直抵心上,让她的心俄然柔嫩成一坨泥,唯有悄悄地靠着他那逐步开端炙热的胸膛,没有抵挡。
“三点了,睡吧。”
第二天睁眼醒来,床边空空,若不是枕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蔼息,她都思疑他昨晚是否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