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页/共4页]

学的不都是花架子吗?!

这是被人家给送返来了?

不过,还真是没想到媳妇儿这么好骗。

一个好攻如何能被媳妇儿给撩翻?!

多少年前他自以为的叛变,疏离,丢弃不是甚么能道的出口的情感。

接过酒壶,程述挑眉,酒香很醇,这酒的窖期大抵已经超了十年,不喝白不喝,也不管秦溯刚才喝过,抬头灌了几口。

岂止不冷,的确一片炽热啊。

某小将军正处于板滞状况。

程述:......

程述再次困难地从被子里把头给暴露来,脑筋还逗留在昨晚和秦溯坐在树上喝酒的场景。

程述点头,“好。”

“来,尝尝这个。”

一室晨光。

程述的房间在将军府的一处别院里,但离主宅并不远。月光如流银铺散在长廊上,四下沉寂一片,连虫声都没有,只能听到程述一下又一下有节拍的脚步声。

程述一回过神就发明男人看着他一脸委曲,就差没写上“快来安抚我”了。

程述抬头看了看秦溯,却只能看到男人微微仰起的下巴,懒得再说话,就着刚才的姿式趴在秦溯身上,酒劲挺大,固然不醉,但是困意有点来了。

秦溯:阿壹~阿壹我们再来打一次吧~阿壹~

他回身去寻了个杯子,正筹办倒酒的时候被俄然闯出去的人握住了手。

再厥后,连不敢置信的感受都被健忘。

―――――――――――――陪媳妇儿用饭的豆割线――――――――――――――

程述:“没干系归正我也不冷狐裘还你吧。”

秦溯明天早晨睡得怎一个好字得了,在梦里和媳妇儿酱酱又酿酿的了局就是醒过来要洗裤子,毕竟这类事如何美意义让下人晓得。洗完裤子的秦溯神清气爽地来找媳妇儿用饭,敲了半天门成果被睡醒天然含混的媳妇儿给忽视了,不过房间的确比较大,阁房听不见是普通,秦溯想着归恰是本身媳妇儿就跑出去了(你肯定不是想再看一次人家起床?),成果一出去就看到程述正筹办喝酒。

#夫纲不振所带来的婚姻风险#

媳妇儿摸我了。

五百三十五只草泥马,五百三十六只草泥马,五百......

在第六百只草泥马翻越程述的小栅栏的那一刻,他终究披了件外衫起家出房门。

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脸,秦溯对着程述晃了晃手里的酒壶,“阿壹也睡不着?要上来坐坐吗?”

秦溯:“产生甚么了我甚么都不晓得~”

程述表情很好地如是想。

他当然不晓得这个行动有多密切。

“砰――”

秦老将军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推开身下的椅子站起家来,一大早刚下朝就被秀一脸,固然他对儿子喜好男人不介怀,但这么明目张胆的确不能忍!